台灣當代小說~變成鹽柱的作家
語三乙 9302222 陳怡寧
這篇小說的題目十分的特別,一開始還未了解鹽柱所代表的意涵時,我認為這是個十分奇特的小說篇名,但當我了解到小說中的內容之後,看到這個篇名,就有一種莫名的無奈和同情。
在融蝕有如一堆白色糖粒中,赫然露出了作家的骸骨。
從預告作家的死亡開始,先描述了作家死亡的經過,在慢慢的開始講述作家死亡的原因,就如同偵探小說般,慢慢一層層的退去謎團,抽絲剝繭之後,才有水落石出的答案,而鹽柱就是這篇小說的主題,作家如何以這種奇特的方式死亡,就成了迷團的線索之一,後來據我所知,「鹽柱」的這個典故,是來自於聖經,所以在文中,也可以看到作家和教堂之間的關連性,因為切合著鹽柱的這個母題,所以線索就從作家上教堂開始談起。
祂說:『你們是全人類的鹽。鹽若失掉了鹹味,就無法使它在鹹。它已成為廢物,只好丟掉,任人踐踏。』
上帝降了旨意給作家,要他去揭發這次選舉賄選的市長,作家卻猶豫不決的不願得罪了市長,於是作家禱告給上帝,請求祂原諒他沒有辦法揭發的苦衷,上帝卻降下聖經中的這段話,這似乎冥冥之中在說著,作家即將因為沒有去揭發市長賄選,而被上帝懲罰變成了一尊鹽柱。
有許多經文家對那女人被變成鹽柱的看法不一,但我一向總把他解釋成是那女人對罪惡的蛾摩拉的眷戀比對神的話語的信任要多一些。
作家因為市長的那段話而猶豫了,在上帝的啟示和現實的壓力之下,作家陷入了兩難的局面,最後卻被懲罰而成了鹽柱死去,這是多麼悲傷的故事,雖然在閱讀的過程中,卻像極了在看偵探小說般的刺激和懸疑,卻也無法掩蓋故事所強調的真正主題-賄選,在以往選舉過程中,最令人感到不堪的一項行為,那曾經如此籠罩著整個台灣,就讓如同作家這樣的人,雖然不是透過神的啟示,但卻透過一些先知先覺的省悟,想要挽救台灣選舉的亂象,卻沒有辦法達成而如鹽柱般,所有對台灣的希望都漸漸的死去,如果說這個故事的結局是悲傷的,那我想就是想要藉由這樣的結局,來喚起那些賄選或接受賄選的人,他們應該存在的道德和神性,而非一直往慾望那面向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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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an 17 Wed 2007 18:48
變成鹽柱的作家
- Jan 17 Wed 2007 18:48
魯冰花
台灣當代小說~魯冰花
語三乙 9302222 陳怡寧
在閱讀魯冰花文本之前,我是藉由電影來認識這篇文章的,但不同於電影裡的情節發展,此篇《魯冰花》並沒有像電影中,有著古阿明年紀輕輕就離開人世的遺憾結局,而只是發展到新任老師郭老師的來到,所以兩者相較之下,我反而比較喜歡電影的情節,因為電影中的情節起伏十分大,並且有足夠的戲劇張力,讓我每次回顧都還是被劇情感動的不能自己,尤其是古阿明死去之後,古茶妹在學校朝旗典禮時,代替古阿明發表得獎感言那幕,更是每次都忍不住落淚,只是在文本中並沒有這段的描寫,的確是讓我比較失望的地方。
但不同於電影中只有拍攝的場幕,文中一開始對於茶園的敘述,倒是我覺得勝過於電影所帶給我的感動,透過文字的敘述,可以透過自己的想像去揮灑那樣美如畫的茶園,而電影中只匆匆用只幕景就帶過了,反而不能讓人仔細的去欣賞,例如文中的句子:
偶而,樹葉聲停止,這時週遭靜極了,靜得像回到太古的洪荒時代;只有細微的,比那輕悄的樹葉聲更細微的蜜蜂震翼聲在飄浮著。
茶園裡偶然而過的一陣風,撫著茶園裡的葉子婆娑,當風颯然而止時,那時的寂靜,則是更勝於那有聲的時刻,就是神話時期的單純,只有那微弱的振翅聲能被傾聽,這是多麼美妙的大自然聲響,而那是現在庸庸碌碌的人們,所不可能聽見的聲音,或許在每日匆匆趕趕的生活之下,有人甚至未曾親眼目睹過蜜蜂的樣子,更遑論是蜜蜂震翅的聲響了。
另外則是關於電影及文本相同之處,兩者都是圍繞著古阿明的繪畫天份做為主軸,古阿明生長在一個只是茶農的家庭,但卻有著想像力豐富的圖畫天份,而不同於阿明同班班長-林志鴻,身為老師的弟弟,在繪畫上來說,所畫的每幅畫都是大家所認為的優秀作品,而且不同於阿明經常拿丙下、丙上的成績,志鴻所畫的圖畫,經常被張貼在教室走廊上。但這看似完全不能相比的兩人,卻在新老師郭老師的來到之後,而有所改變,經過大學教育的薰陶,郭老師認為古阿明所做的畫,不同一般如同林志鴻那種刻板作畫,反而是具有自己的生命力和想像力,古阿明這種自由奔放的畫作,才是真正優秀的繪畫,但這樣的觀點,卻不被學校其他同仁甚至校長的認同,而就如電影所接續的發展,而後郭老師幫古阿名報名了畫作比賽,得到了世界性的認同,一直到獲獎的那刻,古阿明的畫才被大家所認同,卻為時已晚,而造成了遺憾。
- Jan 17 Wed 2007 18:48
蒼蠅
台灣當代小說~蒼蠅
語三乙 9302222 陳怡寧
在蒼蠅這短短一篇文章中,鐘理和運用蒼蠅這個主題,將阻擋主角和女主角愛戀的蒼蠅-哥哥,描寫的十分形象化且生動,讀完文本之後,不難發現蒼蠅的出現總接續在描述哥哥之後,因此很難不將兩者做一個聯想,如文中所敘述:
這位稍顯肥胖的哥哥,額頭和鼻孔滲著細粒的汗珠,不住張嘴哈氣。本就有點笨鈍的人,這時更顯出一條牛樣的滿足感,好像他在世間只有一個願望:讓他好好睡場午覺。
在文中對於哥哥的描述,寫來十分生動,且附有許多動作的形象,讓人讀來有如語句間浮現出畫面的感覺,且富有嘲弄的意味,而隨即在此描寫之後,就出現了蒼蠅的描述:
那撞在玻璃窗上的蒼蠅的嚶嚶鳴聲,更在人們慵懶和睏倦之上加足了吹眠的力量。
哥哥和蒼蠅之間的微妙關係,從接下來幾段落的描寫,可以清楚見之:
他的哥哥還維持著剛才的姿勢伏在櫃檯上睡覺。屋裡一切照舊-一切都跌進昏沉的午夢中,蒼蠅的鳴聲-那幽幽的低唱,…
蒼蠅接續在描寫哥哥的語句之後出現,另外還有:
這時櫃檯上的男人動了動,然而沒有醒。他的頭側在一邊;他的臉壓歪了,像魚兒一般扭著嘴,涎水由嘴裏牽著一條線,沿著墊在下邊的手流在櫃檯上。那下邊已經有一大灘了。那手和臉孔。頸脖全冒著汗水。一隻蒼蠅放平了翼子在他臉上闊步著,…
將哥哥的描寫和蒼蠅做結合,兩者之間的搭配十分有趣,且帶有嘲諷的意味存在,我覺得在描寫哥哥語句之後,蒼蠅的動作描寫,通常都是帶著嘲弄的意味,全文總共出現三次蒼蠅的描寫,在第二次蒼蠅出現的句子裡,『蒼蠅的鳴聲-那幽幽的低唱,…,彷彿嘲笑著人們的虛偽和做作。』我們不難去發現,蒼蠅是鐘理和用來作為諷刺的一個角色,蒼蠅一直以來都被當作擾人的動物,而也經常被比喻成身邊煩人的追求者,即打亂自己追求愛情的人,經由老師及同學的報告,我了解鐘理和自己曾為了和現任太太之間的同姓之婚,而有一段爭取幸福婚姻的過程,透過蒼蠅的描寫,將文中所希望表達那些反對者,即為現實生活中,反對那場同姓之婚的眼光,藉由蒼蠅這個小動物來表達出鍾理和的反抗。
- Jan 17 Wed 2007 18:47
想我眷村的兄弟們
台灣當代小說~想我眷村的兄弟們
語三乙 9302222 陳怡寧
因為朱天心出生及生長於眷村,故朱天心在文學創作上,有過一段描寫眷村生活的作品出現,而此篇即為眷村作品之一,不同於一般的寫作,眷村寫作的觀點及視角,通常都是以眷村的人民為主,就如同這篇一開頭,就以一個生長的眷村的女孩為主,寫出女孩們在眷村生長的點點滴滴。
他盤桓在他們周圍,像一隻外來的陌生的鳥,試圖想加入他們,多想念與他們一起廝混扭打時的體溫汗臭,乃至中飯吃得太飽所發自肺腑打的嗝兒味,…
在那都是男孩子的環境裡,她隱藏的自己女孩子的特徵,經歷漫長又尷尬的青春期,如此在眷村裡的女孩終於成長,直到搬離眷村,遷入不僅僅只是單純外省人的環境之中。
原來,沒有親人死去的土地,是無法叫做家鄉的。
離開了原本熟西的環境後,女孩才開始意識到所謂自我定位的問題,她在這個社會裡,有著一個社會賦予的尷尬身分,在台灣他是屬於外省人,卻不能在中國那個國家,找到屬於自己的記憶,他們是被遺棄的一群,夾在兩個國度裡,卻不知家鄉該是怎麼樣的存在。
總而言之,你們這個族群正日益稀少中,妳必須承認,並做調適。
身處在這麼曖昧不明的一個身份,女孩還是結婚了,並且是與一個本省籍的老公結婚,婚後為了這個分份所產生的紛爭,那是在所難免的,畢竟這個問題,曾經轟轟烈烈的甚至引發了場暴動,至今我們依然可以記得那場浩劫,卻依舊在那些瑣碎的事物上,提起這樣的傷痕,一如文中最親近的丈夫也是如此,那說國語和說台語的紛爭,每逢政治最愛炒作的選舉時刻,就是越顯的白熱化,是那些人都喊著要族群融合,卻又在一次又一次的選舉時刻,揭開這樣的傷疤,幫人民血淋淋的溫習著過去的傷痛,如此又是何須呢?
就如同上面文本所說的那句話,眷村這個族群正在日益減少中,我們該思考的是如何適應著不同省籍間的生活,而非再一次的提起這樣的風波,讓那些曾經單純的事物及記憶得以保存,如同文中主角所追憶,而讓現在的社會更加合諧,才是我們需努力做到的。
- Jan 17 Wed 2007 18:47
嫁妝一牛車
台灣當代小說~嫁妝一牛車
語三乙 9302222 陳怡寧
這是篇讓人讀來十分無奈的短篇小說,當我同情著萬發的遭遇時,卻又不得不覺得那樣的結局,的確是在這場荒謬的三角關係中,維持一個卻平衡的關係,整文讀完讓我有種黑色幽默的感想,萬發忙碌且勤奮一生的目標,就是一台獨自擁有的牛車,而在他如此打拼的工作中,老婆卻和新搬入的鄰居簡底,有了曖昧不明的關係,最後萬發經歷入獄出獄,對於簡底的憤怒到釋懷,而後用老婆去換得了一輛牛車。
這段由萬發為主的故事,其經過及發展都扣著主題,但在讀完全文之後,讓讀者恍然大悟,所謂嫁妝一牛車的主因,在我看來,我覺得最大的轉則,就是落在牛車這個主題上,萬發從為了擁有牛車的這項人生目標,他開始勤奮工作,早出晚歸的習性和家人漸漸疏遠了,而自己卻不自知,在簡底搬入隔壁當起鄰居,自己老婆阿好過於殷勤的探訪,萬發也沒有警覺的就任其如此,這一點一滴的跡象都沒有引起萬發的阻止,在萬發自己矇蔽起來的重聽中,他逃避了許多現實的紛紛擾擾,卻也在這種逃避中,他漸漸失去了自己以往所擁有的東西,最終他還是得到了牛車,但卻是用自己的老婆和家庭所換購的,而當他擁有了這項他最夢寐以求的牛車時,萬發卻得不到一點快樂,因為他已經失去了所有,而那些卻是他從來不曾珍惜過的東西,在汲汲營營於自己人生目標之後,卻留不住身邊的老婆,以及那些曾只屬於自己的東西,我想這種難過的確是令人感到心酸且無奈的。
在閱讀此篇小說中,不難發現到萬發對於人生困難的消極面對,不論是對於一開始人們有意無意的言語攻擊,萬發選擇用重聽來掩蓋過一切,卻在內心中接收著那樣的冷言冷語,或是其後老婆與簡底被村人所傳的流言蜚語,萬發也是選折寧可逃避也不願去面對的態度,最後就讓自己淪落成這樣的下場,我想這也是讀文本文後,所得到最大的教訓,那就是對於自己生邊的事物,或是在面對人生困難上,如果成為另一位萬發,那就會再度失去掉原本屬於自己的東西。而就如同文章一開頭所引述的那段話:
生命裡總也有甚至修伯特(舒伯特),都會無聲以對底時候。
而這也就是對於此篇小說的情節發展,對我來說是做了最好的評論,畢竟對於如此無奈的結局,我們又能有什麼更好的建議或是方法來面對嗎,那不如就用無聲來任其自由發展,或許這才是生命。
- Jan 17 Wed 2007 18:46
帶貞操帶的魔鬼
台灣當代小說~帶貞操帶的魔鬼
語三乙 9302222 陳怡寧
一開始即對李昂所寫的文章風格早有耳聞,李昂筆下常是對性愛的大膽描寫,但在此篇文章之中,我卻沒有如那些輿論批評者一般,認為這篇文章所寫的內容過於腥羶色,反而覺得如此的描寫,正切主題《帶貞操帶的魔鬼》,文中的確是有幾段對於性隱喻的描繪,但卻不至於評論當中,所謂李昂是帶著陽具的女作家如此需嚴重的地步,文中只有部分段落有較明顯的性暗示,如文中的句子:
白花小鈴蘭連同闊長葉片、花串與綠葉棲著乳溝,躺下來胸平坦了,便有若更貼近炙熱的、勃勃跳動的心。
在此文中,白花小鈴蘭為性描寫的一個母題,所有對於性的暗示,全都涵蓋在有關白花小鈴蘭的描述上,尤其是那句那花香事實上干擾睡眠,在文中更是重複出現了四次,就如同在告訴我們,這位哀傷的國母,在失去丈夫之後,且為了這個封號,而如同文本所說:
他做女人的情愛與性,永遠中止在他三十二歲的那年聖誕夜大逮捕。
這種束縛不就成了一種貞操帶的形式,於是在那個夜晚輾轉難眠,在那充滿性幻想的白花香中,假期驟然的結束。
如果撇開這些性壓抑描述來看,整篇文章中,都是以白色恐怖時代,作為此篇文章的時空背景,從女主角的丈夫被逮捕入獄,而從此成為英雄式的人物,或者是與國大代表到國外參加秘密集會,這幾個出現在文中的事件,都是白色恐怖時代的政治走向,如文中所描述:
流亡海外的異議人士,將研商如何在必要時不惜以生命衝撞「黑名單」禁令,只求能回返闊別三、數十載的家園故國。
若不看那些對於性暗示強烈的描寫,此篇文章確實寫出當時代的哀傷,尤其以一個失去丈夫的女性作為書寫主角,更讓人對當時帶政治的壓榨,感到極大的厭惡,並且對當時受害者的同情,在政治議題中加入情感的書寫,讓此篇文章讀起來更耐人尋味,至於最後誰成為帶著貞操帶的魔鬼,我想這個答案幾乎呼之欲出,但如此聳動之篇名,卻也曾讓我猶豫不決該不該拜讀此篇文章。
- Jan 17 Wed 2007 18:46
將軍碑
台灣當代小說~將軍碑
語三乙 9302222 陳怡寧
這篇小說最大的特點,就是張大春以魔幻寫實的手法來描寫政治,在魔幻寫實的筆法下,時間和空間的轉換,一開始閱讀,的確是產生許多不能明瞭的地方,不過當閱讀完全文時,卻又能感到恍然大悟,將所有時空串聯起來,而明瞭整部小說背景時空的跳換,就如同電影拍攝手法般,在跳脫的場景之間,卻有著連結,而必須留心才能了解。
將軍能夠穿梭時間、周遊於過去與未來的事一直是個秘密。
就是從這句開始,為小說時空跳換埋下了一個伏筆,藉著將軍能夠自由的穿梭時空的前提下,帶領我們進入這樣魔幻的情節中,在時空的跳躍中,將軍如先知一般,對於事物能早人們一步的洞察到,卻被人們說那是神智不清的行為。
然而沒有人知道:將軍已經打定主意:從此再也不開口講話了。
在愚昧的世人無法了解事情的真相之後,將軍再也不想多說什麼了,當世人一直誤解著將軍的好意,那種無奈的情緒,使將軍毅然決然封口。
『維揚阿!你這個小孽障就從來沒懂過!你懂得個屁!』
將軍就如同一般軍人家庭,在親子關係上是極失敗的經營者,對於兒子有過多的偏見,甚至認為兒子是哪個孤魂野鬼投胎,來向自己報復的,因此將軍和兒子維揚間的感情,是隔著一條十分大的鴻溝,兩人都無法跨越。
『坦白說,我們都活的很矛盾。』
將軍和兒子維揚之間,那個一直解不開的心結,讓他們又愛又恨著對方,他們如此矛盾的生活著,就如同維揚所說的,而在那場將軍的喪禮上的演講,維揚毫無表情的說著自己的父親,拿著不是自己所擬的稿子,幾乎是偽裝出來的孝順般,將這場喪禮給做了結束,這實在是我不太能接受的,即使親子的關係是惡化的,但畢竟是父親,在怎麼反對他的所作所為,也該存著感恩之心來奉祀父親,而非這樣的不屑一顧,在不久的將來,當自己也成為父親的那個角色,就如文中所說:
有一天,維揚終究也要懂得這一切的;因為他們都是可以無視於時間,並隨意修改回憶的人。
- Jan 17 Wed 2007 18:45
降生十二星座
台灣當代小說~降生十二星座
語三乙 9302222 陳怡寧
這篇小說從一開頭及將我們拉入電動,那個既虛幻又充滿冒險的國度裡,讓我們從虛幻的觀點來窺探人的內心世界。
阿,你怎麼能不臉紅心跳呢?電動玩具裡的世界。你的世界。
駱以軍為那些虛構的人物作了分析,他們各屬於不同星座,他們所屬星座代表的卻不僅只是星座而已,而是他們的性格、他們的攻擊,簡而言之,就是代表了他所作所為的依據參考。
復仇的春麗,別無選擇,只因她降生此宮,童稚、哀愁、美麗、殘忍完全協調地結合,天蠍座。從眼神我就知道。
春麗化成了各樣女孩的面貌,出現於現實世界中,她成為電玩與現實生活中的連結點,那既符合真實又像是虛幻的存在於兩者之間,卻紛擾著主角,以一種近似於宿命的關係,看似無解的道路十六,就如同春麗一般,又是一個宿命論。
只因妳降生此宮,身世之程式便無由修改。春麗,在全城的靜默仰首中喘著氣,她的頭頂是循環運轉的十二星座。眼前彷彿亦被絮亂的星空搞亂了遊戲規則,像雕塑一般靜蜇不動的敵手。
人生在虛幻和現實間分化成一條兩面的線,他們彼此相連,卻又看似毫無關聯可言,如果一切都是宿命的十二星座,一切都是宿命論中的為父報仇,遊戲規則就是依存著這樣的規律而進行著,但是為何要如此悲觀來看待人生。
時間在延長著,這不是最後一關了嗎?
最後是這樣令人哀傷的結局,我卻不願去承認命運即是如此悲傷的一場遊戲,我依舊相信樂觀,以及努力能使命運改變,時間的確是無限的延長,於是我們可以創造屬於自己的關卡,以及突破這些的難關。
- Jan 17 Wed 2007 18:45
油麻菜籽
台灣當代小說~油麻菜籽
語三乙 9302222 陳怡寧
由於此篇小說是自己的報告,所以比起其他文章而言,有較多的了解,一開始閱讀完這篇文章,就對文章的內容,有十分深刻的感受,所以才會在選擇報告時,馬上決定拿這篇做為報告主題,而也因此必須深入的分析這篇文章。
這篇文章最重的部份就是對於女性的描寫,時空背景則是擺在早期的台灣,以及主角成長之後,經歷時代變革的台灣,在閱讀及分析的過程中,我即將自己生活中的人物,一一與文中的角色做了投射,我將阿惠的角色作為自己母親的投影,而阿惠的母親-黑貓仔,就是奶奶的影子,因為時代背影的交疊,所以讀起文章,我十分能投入自己的情感。
『你計較什麼?查某因仔是油蔴菜籽命,落到哪裡就長到哪裡。』
一如奶奶給媽媽的觀念,那種舊社會時代對於女孩子的貶低,讓女人們從自己就開始看不起自己,認為自己的人生就該是如此,不能自主、沒有自由的生活,但媽媽也就是文中的阿惠,最後並沒有如此的浪費掉自己的生命,他們反而是跳脫出舊社會的這個框架,而活出屬於自己的人生,那就是女人對於舊社會,最早的覺醒及反動,而這也十分鼓舞著我,即使今日男女已逐漸趨於平等,卻還是有那麼細微的差異存在,而這也就是今日身為一個女人的我,所必須更努力去改變的,就如同阿惠和我自己的母親一般,對於舊社會的抗衡。
『那時,他臉上,定然流露著一種寬容的憐惜,否則,許多年後,我怎麼還記得那個在鄉下瓦屋中,一個父親如何耐心的勸誘著他受驚的小女兒,接受他慷慨的餽贈?』
這是另一段讓我印象十分深刻的文句,對於自己的父親,阿惠是以一種寬容的態度來接受,那畢竟是自己的父親,這就是中國人所謂的孝道,那是很難用言語來訴說的,中國人對於親情,是以一種十分偉大的愛去函受的,那是其他國家的人很難去了解的,尤其是西方國家而言,他們不能理解何以我們對於父母如此的付出,即使今日父母親犯了錯,我們依舊會以一種包容的態度來接納他們,那就是我們所謂的親情,在親情裡面是無所不受的,而我也因為阿惠這樣偉大的愛,而深深的受到感動。
- Jan 17 Wed 2007 18:44
拓拔斯‧塔瑪匹瑪
台灣當代小說~拓拔斯‧塔瑪匹瑪
語三乙 9302222 陳怡寧
他打量我一眼,好像不曾看過我,以為我不是部落的人。頓時心裡有些自喜,我已白的認不出是山地人,可以比部落的人高級一等。
此篇文章是原住民作者對於自我族群認同的一篇創作,在看到文章開頭不久,即出現這樣的話語,的確讓我十分的震驚,也十分的難受,畢竟原住民為眾多族群之一,卻一直楚於較為弱勢的那一方,而今又因為這樣長期以來被歧視的原因,讓原住民們對於自我的認定,漸漸偏頗而趨向否定,有多少原住民的人正如同文中的這句話,是如此否定自己的族群。
『法院的內廳很大,非常安靜,那問我話的人穿長袍,臉色陰森。讓我想想看,像什麼樣的人?阿!反正在部落找不到那種臉。』
在原住民的世界裡,一切都是如此自然、天真、和樂,他們遲遲無法和外界所謂的現實達到平衡,在新社會所帶來如此快速的改變,讓他們措手不及的無法適應,而於山外的社會無法接合,最終不是選擇妥協,然後拋棄自己原本的信仰和自尊,去成為那個否認自我的人,或者是永遠消極的躲在山裡面,不與外界接觸,而因此產生了斷層,這樣兩極的結果,對於社會與原住民之間的連結上來說,無非是一種非常不好卻又普遍的現象。
『喂,拓跋斯‧搭瑪匹瑪,不認識這裡了嗎?到家了。』
這是種多麼令人感到傷感的話語,曾經是自己的同鄉,同樣在這樣的土地上成長,如今卻因為彼此的意見紛歧,而被冷言冷語的嘲諷著,而究竟我們能不能去評斷哪種想法對原住民來說是較好的或是較壞的,如果原住民們連對自己部落都不能認同,那就遑論所謂多元民族的融合等只會流於口號的理想,必須先有對自我的尊重,而後才能與人談論平等。
部落為什麼冷漠,沒熱烈歡迎我,我後悔為什麼要回來,如果現在有一班車下山,我會回去。
對於自我的迷惘,讓拓跋斯對於故鄉沒了歸屬感,而此,該如何真正回到原本心裡所描繪的故鄉,那就是另一個得好好思考的問題了。
- Jan 17 Wed 2007 18:44
夜行貨車
台灣當代小說~夜行貨車
語三乙 9302222 陳怡寧
如果要說這篇小說讓我最關注的焦點是什麼,那我想大概就是林榮平、劉小玲、詹奕宏之間的情愛糾葛,即他們三人在同樣處在那樣文化衝擊的環境下,所發展出來不一樣的性格,就如同其他資料上為他們三人,做的意象分析一般,分別為:
沙漠上的流水-林榮平、溫柔的乳-劉小玲、夜行貨車-詹奕宏
林榮平
從其他資料上的分析來看這三個人的個性,就能一眼明瞭,林榮平雖有從事於國際企業如此風光的職業,在心中卻無法擺脫自己文化上的自卑感,而以至於連情感的事情,也變的畏畏縮縮,對於愛情沒有自我可言,抓不住自己所愛的女人劉小玲,或者說認為自己根本無立足之地可以抓住她,始至最後劉小玲幾乎是沒有掙脫的就離開了他,而投向詹奕宏的懷抱中。
劉小玲
相較於文中的其他的男性,劉小玲對於愛情追求的勇氣,是勝過於那些男人的自卑、自大、善妒,而更勇於去追求真愛的,雖然在文中,劉小玲在尋求真愛的路途上,一路走的跌跌撞撞,但卻沒有打倒她的追求真愛的勇氣,所以相較於其他男性角色,我到認為劉小玲才是最懂愛情的。
詹奕宏
不同於林榮平的自卑和自艾,詹奕宏對於自己處於如此環境之下,所表現出來的,依舊是自己的個性,他並未因為文化差異而感到自卑,而委屈自己去迎合別人,反而依舊故我的展現出自己,即代表本省的文化,不再是只能如林榮平一般,對於所有外來文化都是自卑的接受著,而是該展現自我文化的特色,不再一昧的追求外來,而對自己文化產生自卑感。另外在他和劉小玲的愛戀中,陳映真安排的十分特別,一個外省女孩和本省男孩的相知相戀,即為陳映真所想表達,外省與本省的融合是指日可待的,不再只是以往那般只是悲觀的想法,而是給予一個正面的期待。
- Jan 17 Wed 2007 18:43
兒子的大玩偶
台灣當代小說~兒子的大玩偶
語三乙 9302222 陳怡寧
如黃春明一貫的小說風格,《兒子的大玩偶》這篇小說,讀來也是令人感到心酸難過的,又是一篇由小人物作為主角的小說,黃春明刻劃出小人物的生活及困苦生活下的悲情,看來令人不捨又替文中主角感到難過,特別是黃春明對於文中主角內心的描寫,不論是那種表面客氣下所蘊含的不屑及怨氣,或是那種言不由衷的責備,我們從內心的話語中,窺探主角內心世界裡的矛盾,也因著這樣的透視,我們更能體會主角內心的無奈及掙扎,就如同文本中的幾句:
『我就這麼大聲!』
(嘖!太過分了。但是一肚子氣怎麼辦?我又累的很,阿珠真笨,怎麼不替我想想,還向我頂嘴。)
我們讀者可以了解,坤樹其實不是想這樣對阿珠發脾氣的,但卻不能克制的融入這樣的氣氛當中,有種只能深入其境,卻不能出手制止的感覺,因為文中內心獨白的寫作,讓我們透過這樣的敘述而直接進入坤樹的內心世界,站在坤樹的角度來看待一切的事物,讀起文章就如同融入故事當中,這就是這篇文章之所以能夠感人肺腑的特點。
坤樹把小孩還給阿珠,心突然沉下來。他走到阿珠的小梳粧臺,坐下來,躊躇的打開抽屜,取出粉塊,深深的望著鏡子,慢慢的把臉塗抹起來。
這段話是文章的末尾,坤樹下班回來之後,用著不同於以往上班的小丑模樣和阿龍玩,卻惹的自己兒子嚎啕大哭,於是將孩子抱還給阿珠之後,獨自走到梳妝檯前,又開始抹起了小丑妝扮,兒子不認得他真實的模樣,在兒子心中,坤數原本的面容是如此的陌生,而那個濃妝艷抹的大小丑,才是會逗弄他的父親,坤樹在兒子掙扎大哭的那刻,體認到這個巨大的無奈,於是才又拾起了那粉塊,往自己的臉上抹去,然後:
『你瘋了!現在你打臉幹什麼?』阿珠真的被坤樹的這個舉動嚇壞了。
沉默了片刻。
『我,』因為抑制著什麼的原因,坤樹的話有點顫然地:『我,我,我……』
在家人不能諒解之下,坤樹做著小丑這個供人嘲弄的工作,每日背著那身可笑的服裝,在大熱天裡流下許多汗水,還含著那些被嘲笑的心酸,卻在最後那刻,連自己的兒子都不再認識原本的自己,而成為那永遠的大玩偶。
- Jan 17 Wed 2007 18:43
我愛黑眼珠
台灣當代小說~我愛黑眼珠
語三乙 9302222 陳怡寧
此篇小說令人最印象深刻的,就是七等生特殊的書寫筆法,有些句子的斷句十分的主觀和特別,幾乎是依照作者自己的意願來決定其句逗,而非我們一般所熟悉的自然分段,所以讀來可以說十分的獨特,也可以說是評價兩極,但我個人是十分喜歡這樣特別的寫作方法,雖然在閱讀上來說,必須每次都反覆的閱讀了幾遍之後,才能了解其所要表達的意思,但如此文章所讀出來的感覺,又和一般文章有所不同。
李龍第重回到傾瀉著豪雨的街道來,天空彷彿決裂的堤奔騰出萬鈞的水量落在這個城市。那些汽車現在艱難的駛著,有的突然停止在路中央,交通便告阻塞。
這段話可以看出,七等生所謂特殊的斷句,在長長的話裡,並未加入任何停頓的逗點,一氣喝成,雖然這樣的寫法有兩極的評價,但我認為這樣的寫法,為常不是一種表達的手法,那種一氣貫通的口氣,正是符合這樣的句子,如此做法才能表達出這樣的氣魄,也才能一口氣講完所有敘訴的形容,而且在看七等生的文章中,我特別喜歡那些近似於詩般,特別且優美的形容詞,讀起來讓我有耳目一新的感覺。
無論如何,這一條鴻溝使我感覺我不再是妳具體的丈夫,除非有一刻,這個鴻溝消除了,我才可能返回給妳。
許多人評論七等生的《我愛黑眼珠》,都會以道德的角度來切入,並且有人激烈的評論,文中主角李龍第是個沒有道德的人,也許從道德的角度來看,李龍第這種在大水來臨時,拋棄妻子而去照顧懷中不熟識的妓女,此種舉動的確是不顧夫妻情意,可所謂一個沒有道德觀念的人,但我卻不如此的評價李龍第,在大水來臨之前,他還是愛著他的太太,他為她買了麵包、帶了雨衣,但如今大水來臨,整個生活的環境變了,他給他太太的愛,是在那大水來臨前的環境下,而今整的環漸的改變,要如何要求這樣的情感繼續呢,就如同上面文中的句子,這個鴻溝、這場大水,才是阻隔他們之間的障礙,而不是愛與不愛的問題,除非這場大水、這個環境恢復到過去,他們的愛情才有環境能繼續進行。
- Jan 17 Wed 2007 18:42
我兒漢生
台灣當代小說~我兒漢生
語三乙 9302222 陳怡寧
在閱讀此篇小說時,我心裡的感覺是十分難受的,因作者蕭颯是以一個母親的口吻,來講述著自己兒子從小時的可愛模樣逐漸成長,其中母子二人,經歷漢生的年少無知的叛逆期,及求學結束之後面臨社會工作的壓力,這一路以來的心路歷程,在閱讀的過程中,我不斷的開始反思自己的成長歷程,我是否如同漢生一般的,帶給自己母親如此多且難以承受的無奈,就如文中所敘述:
孩子就是這樣,等他成了少年,鼻尖上油亮的冒出白頭青春痘,下巴都是粉刺,唇上生著黑褐的鬍鬚粒子的時候,他看人的眼光不再是坦誠信任,而變換成一種充滿了懷疑和不屑的神情。
回顧自己的成長經驗,我何嘗不是如此的經歷著自己的青春期,那段成長的焦躁及叛逆,對於世俗一切用偏激的態度來質疑著,面對著自己的年幼,以及茫然的成長,我和漢生徘徊在這樣的矛盾中,開始用一種憤世嫉俗的態度來看待生邊的一切,包刮自己的父母家人,以及隨成長所伴之的課業壓力,而在文章中,我看著蕭颯以母親的觀點,來看待兒子青春期的成長,我也終於能用另一種視角,來看待自己這段反叛的成長,而那所得的感想,卻是當時的自己,所無法去體會到的,關於那些父母的心力交瘁,以及那些無怨無悔的付出,也許就是得跳脫出當時那層時空,跳出當初那些懵懂無知,才能被看見的,即使那些東西是早就存在的,卻被當時的自己給蒙上了一層紗。
…,我們多希望他願意,順順利利的創出自己的事業;可是又真怕他就這麼同意了!這似乎不像當初那個正義凜然、要奮鬥、要自力更生、要為社會做楷模的漢生。
然而畢竟是天下父母心,面對著自己孩子的徬徨和恐懼,蕭颯身為一個母親,既希望能為孩子做些什麼付出,來減輕孩子的負擔,卻又擔心這就成了一種依賴,而成為孩子成長的絆腳石,也許就是閱讀完此篇文章之後,我才能稍稍體會到身為父母的為難,在愛與溺愛之間的拿捏,那是多麼折磨人的一件事,那其中的分寸,是無此的難分出個界線,不論是未來自己成為一個母親,或是今日依舊是母親的女兒,這篇文章對我而言,都給我引了一個啟發,那即是和孩子之間的距離,會隨著時間而拉遠,而如何使這個距離回到最初那種親膩,就是身為一個母親或是女兒,最需要去努力的部份。
- Jan 17 Wed 2007 18:42
在室男
台灣當代小說~在室男
語三乙 9302222 陳怡寧
閱讀完此篇小說,覺得最特別的一點,就是《在室男》一文中,角色的名字都是以特徵來命名的,不論是女主角大目仔,還是男主角有酒渦的,在閱讀的過程中,很容易就將主角的名字記下來,也能透過這樣直接的命名,而在閱讀時,能馬上聯想到主角的形象,因此文章讀來生動又活潑,好像每個人物都栩栩如生的在文本上演著戲,如文本中的這幾句:
有酒窩的男孩瞪她一眼,上唇抿著下唇牽動一絲禁不起的笑,紅紅的兩頰舒展兩朵醉人的酒渦。
不另外用名稱來替主角命名,《在室男》裡用特徵來稱呼角色,這種特別的寫法,讓人對於主角的特色更印象深刻。
『噯呦!你莫知樣,我一日無來看我的有酒渦的,就會病相思。』
另外由女生主動追求愛情,也是《在室男》一文的特色,不同於其他小說中,都是男生主動追求女生,文中的大目仔則是以一個年長女生的姿態,對比自己還小的有酒渦的,直接且大膽的表達了自己的欣賞,而這也是文中讓我覺得有趣的一個主題,那是在其他同期小說中,十分少見的。
『也許你是沒有鳥仔的半南洋。』大目仔傑傑笑著,身子搭在他的肩上。
夾帶國語和台語的使用,讓這篇文章讀來,給人十分親切的熟悉感,就如同我們一般談話中,經常有意無意的使用著台語夾雜在國語當中,所以這篇文章讓我讀起來,就像在聽人描述一段故事,而故事內容是十分新奇有趣的,並不是這段情感十分的特別,而是主角的角色選定的特別,所構成的故事情節,也發展的時分出乎意料,而又用如此平易近人的語言所敘述著,所以讓整篇小說,就如同發身在自己生活左右一般,讓我感到十分熟悉又貼近生活。
- Jan 17 Wed 2007 18:39
三腳馬
台灣當代小說~三腳馬
語三乙 9302222 陳怡寧
從名字開始,這篇文章就十分的令我感到好奇,為什麼會命名為《三腳馬》,一隻只有三隻腳的馬,必然不能發揮牠的喜好奔馳的野性,而只能備受打擊的,或者說遭到其他同類的嘲笑,而因此與外界隔絕以致孤獨的存在著,我想從篇名上來講主角曾吉祥,能更能了解此篇小說中,從題目就開始蘊含的悲傷。
這時候,他更清楚地覺得,人分成兩種,一種是欺負人的,一種是受人欺負的。井上先生是前一種,自己是第二種。但現在,他親眼看到那幾個店員由第一種變成第二種,而自己又好像從第二種變成了第一種。
從小就是一個因為臉部特徵,而備受嘲笑的曾吉祥,一直是被欺侮的角色,即使是長大之後就了業,卻還是受到別人不公平的訕笑,於是他開始反抗這樣無理的欺負,這裡埋下了一個伏筆,他覺得自己即將從一直被欺負的那個角色,轉變為欺負人的角色,在他悲觀的人生觀裡,人們就只分成了能欺負人的,以及被欺負的兩種,沒有所謂的善人,大家通通都是惡,只是大惡能敵過小惡,如此而已。
當然他是要站在木格子的這一邊的。但他不是要做一輩子的工友,也不是一輩子的線民。他要把這木格子擴大到整個社會。他要做警察,只有這樣,所有的人才會尊敬他,才會畏懼他。
決定成唯一位警察,這就是曾吉祥在被壓抑多年之後,一次猛力的反撲,即使這樣的決定讓他失去了父親的親情,但對於自己被欺負的成長歲月來說,他認為唯有成唯一個警察,才能使大家不再以異樣的眼光看他,也不再敢拿他臉上的特徵嘲笑他,大家從此會尊敬他,但他卻沒有想到,在日本時代成唯一個台灣人的警察,那就是如同背叛自己的同胞一樣。
以前,日本老師以這樣的眼光看我,我卻很快學會以同樣的眼光看自己的同胞。
在日據時代成為替日本人做事的警察,曾吉祥如此的決定,換得了台灣同胞的不諒解,也許我們該看事情背後的原因,這樣我們就能體會曾吉祥的苦衷,但卻也不能一昧的怪罪當時的台灣同胞,在那種被統治的環境下,台灣人民應該做的是團結,而不是再分裂,所以不能怪罪當時他們的想法,所以此篇小說裡,充滿的許許多多的無奈和辛酸血淚。
- Jan 17 Wed 2007 18:36
三八淚
台灣當代小說~三八淚
語三乙 9302222 陳怡寧
此篇寫作的背景是民國三十八年,國民政府轉遷來台之後,所頒布的台幣兌換新台幣政策,相差的物價讓當時窮苦的人民更為窮困,此篇小說就是站在這個時代背景之下的小人物觀點,來描述政府播遷來台之後,對本土人民所造成的動盪,就如文中所說的:
『你自己就沒有賠過,反過來笑人。當時大家都不是賠得眼淚倒流?』另一個哼了一聲,搶著說。
《三八淚》此文章名並不是我們平常所了解「三八」的意思,而是因為政府播遷來台並且頒佈新台幣政策的時間,正好是民國三十八年,故取其三八,而文中主角牛皮哥,之所以會從一個勤奮工作的老實人,變的如此瘋瘋癲癲,也是由於這場幣制的兌換,因為這場幣制的兌換,並沒有真正考慮到辛苦工作的人民,使得人民的生活由原本的困苦,變得更加難以維生,最後也只能這樣默默接受如此的變動,而無奈的流下三八淚。
這樣一來,鄉下人最吃虧,因為本省從來沒有經驗過貨幣大貶值的苦頭,所以統統不曉得對策,也沒有人曉得囤積,握著貨幣一直任其貶值,大多數都是這樣,尤其是牛皮哥最甚。
這場貨幣兌換,或者說由政府所掌控的金錢制度,最被忽略的就是這些本來就住在台灣的本省人,因為沒有人替他們發聲,所以成了默默被犧牲掉的族群,原本歡欣的迎接國民政府的到來,卻萬萬沒想到,這個新政權的來臨,沒有替他們帶來幸福,而是緊接著另一場的災難來臨,牛皮哥就是當時最無辜受害者的寫照。
『天理良心,這個人明明是好人,為什麼到這個地步呢?你太老實,老實就是笨,現在的社會專騙老實人,還有什麼……。』
這句話最能說出中下階層在那時代的心聲,對於這樣的不合理的政策,導致生活更加難以維持,他們除了接受和無奈之外,卻再也沒有任何力量去抗衡,於是這篇小說,無非是對於這種生活的一種精神寄託,也是為當時社會的中下階層人民發聲。